最近看了日本長青女作家『曾野綾子』的書:【熟年的才情】,有些憾動我的經典片段,記入如下:黑色字、是我思我寫;藍色字是書中精采

 

P.125一個人的生涯是否過得豐富,應該是以那個人在這世上「邂逅」多少人事物來衡量。

我驚出了一身冷汗,甚至於懷疑自己是否曾經【活】過?

 

P.128、在任何事情中找出意義,可以感受到人活著的喜悅

做什麼事會讓自己快樂?我有沒有散發出陽光的香味?每件事情發生的意涵,我找得出來嗎?

 

P.133、責任已了、毫無後顧之憂的老人,即使冒大險也無妨。冒險不是青年與壯年的專利,而是老人的特權。

年輕時不敢、壯年時沒時間(拼命自以為是地工作著)!現在年過60、心還未定已夠汗顏,竟名副其實地【這也怕那也驚】,只想守著眼前的『小確幸』。

 

P.141、人無論歲數多大,在死期來訪以前,都有重新來過的可能。

自認已能做到百分之九十九『對物無慾』,卻還不能肯定自己生存的意義為何?!

 

P.168、趁肉體消失不見的機會,讓所有的存在都消失,是最好不過的了。不露聲色地消聲匿跡,是死者對這個社會最高的禮儀。

這真是深得我心引我共鳴的經典,多麼地優雅啊!不要一切的形式,默默地遠離。

 

這本書在最後用了『巴西籍詩人阿迪馬爾德保羅』的詩:【神與我們同在】結尾。

別名:海邊的足跡

在聖誕夜,夢見

與主一同漫步在海邊。

漫步在沙灘上的兩人的腳,留下兩人的足跡,

我的腳印和主的腳印。

醒來後,驚覺是夢。

一步一步的腳印,是我生涯度過的一天又一天。

 

停下腳步,回頭一望,

足跡綿延,直到遙遠看不見的地方。

 

然後,驚愕地察覺了一件事,

沙灘留下的,不是兩人的足跡,

是只有一個人的足跡。

 

回想自己走馬燈似的生涯,

 

令人訝異的是,在僅留一人足跡的地方,

竟與生涯中最灰暗的日子重疊!

 

苦悶之日、

渴望作惡的日子、

利己主義之日、

試煉之日、

難受之日、

受不了自己之日......

 

於是,我面對著主,

坦率地發洩不滿。

 

「您不是應允每天與我們同在嗎?

您為何不遵守諾言,

為何棄置人生危機的我於不顧,

就在最需要您的時候!」

 

於是,主回答了:

「吾友啊,看見沙灘上僅剩一個人足跡的日子裡,

正是我背著你行走的日子啊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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